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走进科学:揭开神农架“猴娃”的身份之谜

2007-5-9 16:18:41
来源:央视国际




主持人:大家好,欢迎收看今天的《走近科学》。

世间总是有一些话题,让我们什么时候说起来什么时候都是津津乐道,比如说野人之谜,在我们国家,比较著名的野人的目击报告,一个是发生在西藏,青藏高原喜马拉雅山地区的雪人,再有一个就是发生在神农架地区的野人目击报告。

应该说,从古至今关于神农架有野人出没的类似的文字记载可以说非常多,即便是建国之后,有报告称,人遇到了野人的遭遇情况也有三四百起了,在这些接触过野人的人当中,有当地的普普通通的农民、干部,也有外来的旅游者,老老少少,什么样身份的人都有。通过他们的口述,我们发现一种庞然大物就出现在我们的面前,看起来一定是灵长类动物,像我们人一样,有头颅、有躯干、有四肢,走路方式、行为方式都很像人,但是全身披毛,也没有说在身上围个虎皮裙什么的,另外不善使用工具,但是力大无穷,箭步如飞,身体状况非常好,冰天雪地都是光着脚丫子满山乱跑。但是这些只是一些目击报告,没有找到确凿的证据,所谓更加确凿的证据就是抓一个活的,或者弄到一具尸体来给我们看一看,这也是持反对意见者对持赞同意见者最大的一个攻击的地方。所以这些年来,虽然说三十多年前我们国家进行过一次大规模的科考活动,但是没有找到相关的证据,可是这三十年来,虽然我们老百姓可能不再在意这个事了,媒体也不关注这个事了,但是还有一群非常执着的人,几乎是年年都进行类似的小规模的科考活动,但也只是顶多有过目击事件,或者找到一点毛发、粪便、睡窝,可就是没有抓到过活的个体,因此能不能找到活的野人,就成为能不能证明野人存在的最关键的地方。

也许有的时候,我们可以换一个思路另辟蹊径,1997年,似乎这个另辟蹊径的新的道路找到了,因为很多具有权威性的媒体上报了这么一条新闻,中国湖北首次发现了野人与现代人杂交的后代。

在1997年10月出版的《羊城晚报》上,醒目地刊登了这样一条消息。

见报当天,这条消息就被多家媒体转载。人们议论纷纷,难道传说中的野人真的存在?他真的是野人的后代吗?

“野人”是一个神秘的话题。它与“飞碟”、“水怪”和“百慕大三角”并称为“四大自然之谜”。在世界各地,流传着许多有关野人的传说:中国的野人、喜马拉雅山的“耶提”、蒙古的阿尔玛斯人、西伯利亚的丘丘纳、非洲的切莫斯特、日本的赫巴贡、澳洲的约韦,还有美洲的“沙斯夸之”,也就是众说纷纭的大脚怪。几乎所有人类居住的大陆都曾经发现过“野人”的踪迹。对于分布在世界各地的野人传说,古人类学家做出了这样的猜想。

袁振新:它这个特征是太像人了,那对于我们研究人类起源的,是一个活生生的标本。就是它是跟我们平行发展的,虽然它没有进化成人,但是它是人猿超科里头最接近人的这么一个东西。所以它的意义是比较大的。

从猿到人的进化历程早已消失在遥远的过去,而科学家们只能凭借化石,来推测和重现这一过程。但是,由于化石的零碎和不完整,因此在进化链条上存在着缺环。那么,这个缺环会不会就是传说中的“野人”呢?

然而,这个神秘的身影却仿佛总在和我们捉迷藏,很多年过去了,传说中的野人依然还只是一个神秘的影子。对此,动物学家提出了这样的疑问。

动物学家冯祚建:从二十世纪七十年代就抓野人,现在不抓活的也打死了,这不是一个很简单一个道理吗?老百姓真的碰到有野人,派公安局十几个人等个三天三夜,有什么难呢?不就是捕风捉影?

究竟是捕风捉影?还是确有其实?传说中的野人会不会只是好事者编造的一个神奇故事?谁能揭开这个梦幻一样的野人之谜呢? 就在人们对野人的存在充满疑惑的时候,1997年,突然冒出的这条消息,让大家一下子兴奋起来。那么,他会是野人的后代吗?

为了寻找事件真相, 2007年年初,在湖北武汉,走近科学的记者找到了这条消息的原始披露者、现任湖北省野考文化中心主任的李爱萍女士。

李爱萍: 猴娃的事是1996年发现的,就是在整理我父亲遗留的中国野考录像带,大概是中国野考十年成果展,湖北新闻电影制片厂,现在记得不是很清楚了,有一盘录像带里面,就发现了这个信息,有几个镜头,觉得很奇怪。

李爱萍的父亲李建是中国野人考察研究会第一任执行主席和秘书长,多年从事野人考察研究,生前他整理了大量有关野人的第一手资料,但还没来得及发表,1995年年底,李建就因为癌症去世了。李建去世之后,她的妻子明泽和女儿李爱萍开始整理他的遗物,就在这期间,李爱萍发现了一盘录像带。

主持人:这一段画面,起初拍摄者给它起名叫《神农架野人初探》。

因为拍摄的这个人非常喜爱研究野人问题。我们从这个画面上能够看到,他确实跟我们不大一样,一年四季全身都光着,什么都不穿,而且关键是脑袋这个部分,感觉好像是少了点什么东西,另外你看他这个架势还挺难拿,一般人也不好摆弄出来,当时就有人传闻,他是野人的后代,根据是什么呢?他的母亲曾经被野人抓走过,回来不久就生下了这么一个怪孩子。我们一开始也给大家反复地在讲,现在野人考察当中,支持者就认为有野人存在,反对者就认为没有存在,但是反对者最大的武器就是,有本事你抓一个活的,或者弄一具尸体来给我看,问题是现在都没有,可是有了他的存在,新的研究思路,也给支持者提供了一个非常有力的证据。

那么,拍摄这盘录像带的人叫王方辰,拍摄这个片子的时间是1986年,现在已经过去了21年的时间了,那么我们说,这个是不是野人的后代,他母亲被野人抓走回来以后生了他,这个事到底是否属实,王方辰又是一个什么人呢?

在位于北京后海附近的一座四合院里,我们见到了已经 52岁的王方辰老师。王老师目前就职于北京生态文明工程研究院,是一位生态学研究者,同时,他还有另外一个身份,他还是中国科学探险协会奇异珍稀动物专业委员会、也就是人们常说的野人研究会的秘书长。

王方辰:对,第一次去神农架,有人提供这个线索,我拍到了,这是当时拍的照片。当时我第一次到神农架出差拍别的片子的时候,拍完了以后,人家告诉我,有这么一个事,然后我就到湖北长阳,到了猴娃他们家,拍到了猴娃。

王方辰告诉我们,1986年十月,当时他在国家环保部门做摄像的工作,一个偶然的机会,他到湖北出差,结束工作之后,他决定去一趟神农架。

王方辰:因为要拍一些跟环境保护、珍稀物种有关的片子,我就想到野人的题材和神农架的生态环境正好符合这个要求,我就做了很长时间的准备,那时候神农架交通也不方便,资料也特别少,而且本身从心里上也没有那么多准备,也没有说打算在那拍出什么,就野人真能拍着的,只是一种想法,带着设备就去拍了。

神农架位于湖北省西北部,是中国亚热带向温带过渡的地区,亿万年前,这里曾是一片汪洋大海,喜玛拉雅造山运动使其变成了高山,成为“华中屋脊”。

由于特殊的地理环境,神农架成为动植物的避难所和栖息地,尤其是野人的出没,更是给这里蒙上了神秘的面纱。那么传说中的野人存在与否,那些目击者看到的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神秘动物呢?带着好奇,1986年秋天,30出头的王方辰第一次和同伴孙志勇走进了神农架。

王方辰:一说起神农架,当时我没去过的时候我老以为,全是一望无际的原始森林,基本上看不见人,进树林子以后天都看不到,就那种原始森林,一片原始洪荒,就没有野人也很好。结果沿途看到的全是农田,那个树也都是比人的胳膊粗不了多少,稀稀拉拉的次生林,次的不能再次的次生林。是这么一个状态,公路两侧,我就觉得一边走一边都很失望。

神农架的秋天经常浓雾弥漫,公路两旁都是在近几十年内种植的次生林,想象中遮天闭日的原始洪荒早已荡然无存。 在这样的环境中,野人如何生存呢?心中充满疑惑的王方辰就这样第一次走进了神农架。

王方辰:到神农架以后,我用电视采访了当地研究野人的人,研究野人的干部,还有一些目击者,都采访完了之后就得到一个消息,神农架报的一个编辑,叫明权,他们报登了一次,就是在湖北长阳有一个猴娃。

王方辰:公安局到长阳那个地方去抓犯人,结果公安人员一看这有这么个赤身裸体的一个人觉得挺奇怪,就把形态描述,什么地点,不穿衣服,个子也比较高,正好我们原来中国野人考察研究会的一个执行主席叫刘民壮,这位刘教授他曾经研究过,巫山有一个猴娃,我看过他那个文章,很详细地看过,我就觉得这次神农架,就是长阳这个猴娃和刘民状研究的那个已经死掉的猴娃有点类似。

刘民壮是一位生物学教授,他生前在上海华东师范大学生物系工作。在刘先生的一篇论文里,记载了一个叫涂运宝的人,据说,这个人的母亲曾经被野人劫走,后来生下了他,当地人都叫他猴娃。这个猴娃长相似猴,相貌奇特。在对猴娃的遗骨进行了科学鉴定后,刘先生做出了这样的判断。

王方辰:他的研究结果表明那个东西就是野人和人杂交的结果。那我想,如果神农架附近要有这样还活着的,那不是更重要吗?

孙志勇:看到这个以后,觉得是一线希望,因为这个就是一个活的证据,他真是一个野人后代的话,我们相信,肯定有办法能够给他进行一个鉴定,看他是不是真正的野人后代。所以看了之后,真的是非常非常激动,觉得野人之谜可能被我们给揭开了。

主持人:刚才王方辰提到的刘民壮先生,那个时候是在四川的巫山,发现了这个叫涂运宝的人。

据说,他的母亲就有过被野人抢走,导致受孕,回来生下小孩,生下涂运宝的经历。刘先生当时对涂运宝进行了一些研究,最后给出的结论,的确是人与野人,或者说某种类人生物杂交的后代。可惜,刘先生早就已经去世了,关于涂运宝的一些具体情况,我们已经无从考证。所以这次湖北长阳出现了一个类似于涂运宝这样的猴娃,又给很多研究者带来了新